“等你跟她分手,我再答应跟你在一起。”章槐将裤链在口中含着,仰头勾着拉链上下滑动,许晚洲难耐地顶了顶胯。

    章槐眼神轻佻,他将拉链吐出,他知道自己已胜券在握,于是慢条斯理地说:“今天我跟你,只能算偷情。”

    许晚洲半条腿跨进来,他迫不及待地来搂章槐的脖子,章槐将裤链扯开,两手用力扯下,许晚洲朝前一倾,章槐就顺势将他的性器握在手中。许晚洲一直硬着,阳物迫不及待弹出来,章槐伸手箍住,手上沾着水捎带着热气,包裹起来往下抹了个来回,像抓着一枚头陀戒箍。许晚洲发出一声轻微的嘶声。

    章槐一口将性器含在口中,只含住龟头,像含着一颗糖似的用力吮吸了几口。他吸得很用力,许晚洲浑身一颤,伸手抓住湿滑的浴缸边缘,另一只手抚摸章槐的头发,轻声抽吸着气。章槐的口中湿软,舌头绕着阴茎来回打转,左右环绕着吸,贴着龟头底部的凸起缝隙舔过,舔舐过的地方一股甜腻的甘露往里倒灌,热而湿地吞咽着,砸砸发出低沉的响动。咽下去时喉口发出低沉的吞咽声。许晚洲被他吸得如同附魔,迫不及待抓着他的头发,让他吞下去更多。

    章槐温热的手抓着茎身,连目光都是湿漉漉的,仰头看着许晚洲。他一边给许晚洲口,一边伸手抓向自己的下身。

    水波粼粼,逐渐地,水波纹随着手的律动,开始涌动起来。章槐发出轻微的呜咽声,他仰起头,用力将挺立的性器往深处吮吸,那勃发的硬物被他舔得滚烫湿润,往喉咙深处顶进时,像一把铡刀横架在他眼前。许晚洲轻抬起他的下巴,章槐被性器顶得脖颈变红,剧烈地喘着气,发出带鼻音的呻吟声。他一边呻吟,一边抓住自己性器,快速地上下滑动,透过飞动的迷幻水纹,许晚洲只能看到一枚沉甸甸的,紫水晶般的物体沉在水底,系在他两腿之间。

    许晚洲用力将性器抽出,章槐又伸出舌头舔上来,湿湿地勾着前端,在马眼处舔过。许晚洲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去,就翻身跨进来,将章槐整个搂在怀中,贴着他的脸狠咬他的唇。

    章槐头枕在许晚洲手臂上,微仰着头与他接吻。浴缸内狭窄,许晚洲一跨进来,裤子便全浸湿了,衣摆在水面飘荡,露出一截腰身,章槐一边与他激吻,一边伸手去脱他的衣服,手还焦急地在许晚洲腰上混掐了几把。

    许晚洲的手朝浴缸底部探去,抓到章槐湿滑的性器,章槐抽搐着缩了缩,许晚洲用力抓着他的两臀,将他半抬起来,扯开裤子狠狠插了进去。章槐岔开两腿,他腰不断弓出朝前顶,长长地哼吟着,腹部伴随着抽吸不断起伏,水渍在皮肤表面滑动,亮莹莹如同裹着一层油。许晚洲一边抓着他的性器一边朝里顶,章槐的脖颈处红得更厉害,他紧抿嘴唇,仰头靠在浴缸边缘,压抑的叫声从嗓子里溢出去,头止不住朝后顶去。

    肠穴湿滑,热水被性器插着往里顶,里面热得滚烫,一阵一阵热涌席卷遍全身,他爽得头皮发麻,不知道是自己身体淋下来的水,还是被热水给灌的。性器狠狠往里钻,很快鼓起的囊袋就顶在了穴口,他又不直觉地发出淫乱的哼声,屁股用力夹紧,交合的地方密不可分地贴着,哪怕只贴着不动,也阵阵酥软发麻,不断化水,湿成一片,像是连身体和魂魄都要就此化为一体似的。

    硬物攮到深处,紧插在内里的肉上,轻轻一抽动他就激烈地颠起来,许晚洲抓着他的臀,一边轻声哼着一边用力肏了几下。章槐猛烈地抽搐,两腿忍不住要合拢,却被牢牢按着,只好低沉而混乱地哀求:“不行……啊……好热……”

    许晚洲此时满脸都是红晕,脸上都是细密的汗珠。章槐太撩人了,插在他身体深处的感觉过于美妙,再被他这一喊,激得兴致大浓,手忙脚乱地扯下一块毛巾垫在他的头颈下方,随即用力抬起他的腰臀,死命地朝深处顶弄。

    章槐被肏到一时失声,他虚虚地扶着浴缸的边沿,身体在水中一起一伏,仰头死命抵着毛巾。他的耳根泛红,那抹水光潋滟的红延伸到眼角,跟胸口那块蜜蜡一样莹润地闪着光,而嘴角被咬破,亮起一抹殷红的血点,饱满莹润地像一颗红石榴籽。

    “章槐……”许晚洲忍不住低声呢喃,“你里面……好软……”

    章槐伸出舌尖,将嘴唇上的一抹血迹勾去,许晚洲拖着他的腰将他拉起,章槐顺势就贴在许晚洲身上,双手紧搂着他的肩。

    他坐下去,紧贴在许晚洲的大腿根。只听见咕兹一声,性器戳往深处,被最深处几片软肉夹着。他在不断翻涌上来的热浪中,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而深的呻吟,一边满足地呻吟一边用力夹紧,伴随着沉沉的喘息,贴合着许晚洲的身体轻轻上下蠕动。肠穴就像是一处肉鞍,他欲罢不能地吞吸,让性器紧贴在深处贲张的肉上,按着许晚洲的腿前后摇晃。

    许晚洲搂着他的背,章槐环绕着许晚洲的脖子,他们近在咫尺地对视,许晚洲的头发和瞳孔都是深栗色的,嘴角单边浅浅的梨涡,只要嘴唇翕张时就会变得明显,像总是在对人微笑。许晚洲凑过来亲他,将他咬破的下唇含在口中久久地吮吸,耸腰悍然向上顶起,章槐听到夹着水声,水下传来肉体拍打的声音,他感到那勃然挺立的硬物在身体深处猛凿狠撞,顶撞了几下咂在穴肉被顶翻的地方,像一只蜜蜂一头扎进花蕊,如饥似渴地吸着花蜜,他身体深处的肉被捣得肿胀起来,磨得发红,敏感极了,垂下的肉贴着阳物,紧裹着不放,贪婪地吮吸着上面淋出的淫水。

    他被顶得灵魂出窍,意识都变得模糊,只有一边迷迷糊糊地哼着,一边伸手按在许晚洲的腿上,配合着下身的抽动上下摇晃:“太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
    许晚洲停了下来,抚摸他的乳头,章槐立即颤栗起来,许晚洲埋在他胸口又咬又亲,手不断抚摸他的背,轻声问:“舒服吗?”

    章槐被许晚洲用力舔着胸口,又被抓着性器撸了几下,他饥渴难耐地靠在许晚洲耳边,两腿跷着岔开,哑声反问:“你呢,你舒服吗?”

    许晚洲不答,章槐就猛一口咬在他肩上,夹着性器用力缩了几下。性器顶在深处被磨得充血的地方,又弹软又湿滑,抻开时紧绷咬住茎身,缩紧时又层层叠叠套起一层软膜,吸附在阴茎上,缠缠绵绵地套紧不放。许晚洲被他夹得这下真连话都说不出来,性器更是被夹得青筋直突突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