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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号会议室。
闫儒玉和明辉一进门，孙子就站了起来。
“警官，我们下午还要上课呢，麻烦您快点问。”
典型的由祖父母带大的孩子，卖乖本事一流。
看到这孙子的举动，刑警们大都嗤之以鼻，把他放回学校就能好好上课了？
“放心，不会耽误多长时间，就是有几个问题想跟的监护人，也就是奶奶谈谈。奶奶，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。”
“什么？等等！……们等等！”少年一步冲上来，硬插在闫儒玉和奶奶中间。
闫儒玉后退一步，生怕过于拥挤而碰着老人。
“们不是有事要向我询问吗？怎么又要问我奶奶？我奶奶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“既然什么都不知道，问问也无妨吧？”
“这……”
十几岁的小孩哪儿是闫儒玉的对手，立刻就哑口无言了，可他还是不肯让开。
“们不就是想知道牛小杰的事儿吗？我告诉们不就行了？”
“是不是想告诉我们12月2号那天发生的事？”
“对。”
“那天放学后，们在卫生间欺负牛小杰，他突然爆发，跑了，然后们就再没见过他，是吗？”
“既然都知道，我没什么可说的了，赶紧放我们走！”
“知道没什么可说的，我们也没打算问。
我们只是想跟奶奶了解一些基本情况，比如平时在家的表现啊，就像老师和家长聊天一样。没做亏心事，根本不用紧张。
不放心得话，可以先去其他几个会议室，跟同学一块儿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