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仍是觉得难以启齿,又等了会儿方悄悄道:“就是……双修的过程中会有一些……奇怪的反应吗?”

    花月夫人眼皮跳了跳,笑容微僵:“如何奇怪?”

    东珠扭扭捏捏地说了几句。

    花月夫人松口气:“姑娘……不是,夫人莫怕,这是你家夫君会照顾人,把你弄得快活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!”东珠顿时sE变,“谁是我夫君了?!他才不是我夫君!”

    花月夫人一扬眉,问道:“那夫人是不是觉着他不进来的时候痒,进来了也痒,有时候盼他重点,可真的重了又觉得酸,若你家夫君是个天赋异禀的,还会觉得胀得不行?最关键的是,双修的时候,夫人的x是g涩的,还是如同发了春cHa0,哪哪都是Sh的?”

    “我才没有!!”东珠拔高嗓音,白俏的脸快要烧成绛sE,“我说了他不是我夫君!!”

    花月夫人掩着唇笑:“夫人莫羞,你我都是nV子,哪有不明白的呢?夫人不妨记住,nV子的x呀,最是娇贵,快活还是痛苦,容不得任何欺骗,也作不得假。”

    笑着笑着,花月夫人又忽生出几分怜惜,这本该是由娘亲在新妇出嫁前仔细叮嘱的,如今居然需要她这个花楼掌事来教了,也不知这姑娘是不是喜轿出门,嫁作正经妇?

    “哝,方才给夫人的小册子。”大抵是见东珠当真羞得不行,花月夫人压低了嗓音,“里面有不少可以让我们nV子更快活的姿势,还有助于受孕的,一应俱全应有尽有,夫人回去瞧仔细了照用便是。”

    东珠一听这话,只觉刚刚收进袖中的小册子突然间烫手至极。

    她甚至顾不上再听花月夫人剩下的话。

    “姑娘回来了?”

    东珠跑进院子的脚步一收,手往袖口m0,面上的热还未褪。

    于伯却似没看见她的动作,温和道:“不知郭家庄的事,姑娘如何看?”

    东珠神sE一顿:???她怎么知道?而且不是已经过去了,现在还问来做什么?

    “第一次遇见姑娘那日,大人便让谢浔杀了那不知深浅的槐树妖。既是如此,为何江州的王大人还要拜托大人去除妖?”于伯抬手给东珠到了杯茶,笑了笑,“姑娘一直身在千山殿,自是不知这东秦的庙堂风云,更不知这世间的人有多少种面貌。就好b那村长。”

    “幼时为了杀妖连自己的姐姐也能狠下杀手,如今为了活下去,也同样可以把村里无辜的少nV献祭给槐妖。没了槐妖,村里的收成便只能靠天,靠人,还要靠当地官员的良心。许多人无法接受,彭五便给了他们炼蛊锻妖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东珠不解:“为何无法接受?”

    “倘若姑娘在这里多生活几年,兴许就能明白了。”于伯目sE慈Ai,“村长难道不知彭五的法子残忍吗?但他还是那么做了。孩童与少nV,最后活下来的那人便是他们新的妖。”

    这还是东珠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法子,既觉得恶心,又忍不住心奇:“那现在郭家庄没人了,应该不会成功罢?”